參 萬物的奇妙證明有神
萬物構造之奇妙,真是述說不盡。如果你到『自然歷史博物館』參觀,你會看見各種飛鳥,走獸,昆蟲的標本。請你特別注意牠們的保護色。每當冬天來臨,牠們會披上一種白色的外衣,配合冬天的雪景,使牠們的仇敵難以看見。牠們也會模仿某種顏色保護自己。您知日常可見的麻雀為何背是土色,肚是白色麼?牠是用以保護自己。因為走在地上,人見其背與土一樣;飛在樹上,人見其腹又如天空白色。一種蛾類毛蟲,休息時候,裝作樹上的一根小枝。蝴蝶反疊雙翅,在樹上不動的時候,與一片樹葉無別。有種海鳥,把牠一窩鳥蛋,藏在海邊亂石堆中,非有特別訓練的眼睛,不易發現。威風凜凜的老虎,藉著皮上黑色垂直的花紋,在熱帶樹林裡面,使其難以被人發現;因為炎日高照,竹葉與野草的影子,恰好造成老虎皮上相似的花紋。還有一種淺黃色的蛾子,牠們停在腐爛的銀色樺樹木上,顯出和樺樹的朽木特別相同的顏色。這些蟲類,皆有一種驚人的本能,會在樹皮之上,找著完全和牠顏色相同之處,附在其上,避免被人看見。一種昆蟲名叫木虱,遇見仇敵,就捲縮變成小球,滾離危險地帶。另外有些昆蟲,
牠們變成某種『苦味果子』的形狀,這種苦味果子是飛鳥不喜喫的,因此避免了飛鳥的啄食。
萬物構造之奇妙,真是述說不盡。蜘蛛,是處處可見的小蟲。牠的網結在牆角,蒼蠅、小蟲投網後,拼命掙扎也逃脫不了,結果作了蜘蛛的大餐。為甚麼昆蟲飛不走呢?因為網有黏性。你看蜘蛛的小腦筋能懂這些奧妙麼?在此不過看出造物者的匠心與智慧罷了!另有一種蜘蛛,體積如豆大小,卻能將蚌殼舉到空中,距地
臺省某測候所黃所長稱,蜘蛛測候之準確,遠甚於氣象臺之豫測。他說,『颱風未來之前,蜘蛛必將蛛網豫先收起,只留幾根幹絲,並且盡力加粗,以禦颱風。颱風一過,又將蛛網佈開。氣象臺雖然測得颱風要來,但可能改道不來,可是蜘蛛每次收網,颱風必來無疑。』黃所長說,『我不如蜘蛛遠甚!』
貓從牆上跳下,皆是四足落地;依照原理身重腳輕,一定倒衝下來,事實不然。後經科學家的研究,當貓跳下之時,用電影拍照,然後慢慢放映出來,方纔看見當貓跳下之時,牠的尾巴在空中急速旋轉,好比飛機之螺旋槳,趁著勁使身子不至傾斜,所以永跌不倒。這個辦法,豈是貓自己設計的呢?動物的智慧明顯的說出,必定有位慈善的造物主,賦與牠們本能,俾其生育繁殖,不至滅種。
你看鮭魚在海裡寄居多年之後,還能找到自己所出的河流,逆水游達河的小支流,回到自己誕生的故鄉。牠為甚麼能準確的回到故土呢?如果把牠放到另一支流,牠會立刻知道走錯了路,掙扎的逃歸本流,並且拚命逆流而上,直到找著目的地,一點不差。
海鰻的生活恰恰相反,牠們產自深海,卻寄居河沼之內;成長之後,便從各河沼,甚至從歐洲,橫渡幾千里的海洋,一同向同一目標前進,會集在靠近百慕達的深海處,在那裡產卵,而老死於那裡。新生的小鰻,雖然被留在汪洋裡,也沒有測量工具,卻能再回父母原來寄居之處。不只找到父母所經過的海岸,並且一直找到各支流和湖沼中,因此天下各河流,無處沒有鰻魚。牠們不會走錯路,美洲鰻魚仍回美洲,歐洲鰻魚仍回歐洲,故美洲鰻魚不會在歐洲被捕,歐洲鰻魚也不會在美洲海裡被捕。並且大自然的創造者,特為歐洲鰻魚增加成熟期限一兩年,用以補上長途旅行所失去的時間,以免來不及達到目的地,而在途中產卵。你若不信有神的安排,請問誰引導這行動呢?
螢火蟲的發光是你安排的麼?還是進化的呢?為何雌蟲沒有光呢?你知一百萬個螢火蟲之光,可以相當五枝燭光之電燈麼?牠用此光在雌蟲前頭引路,叫她能在夜間偕行。這是你設計的麼?
螞蟻覓路方法 成群的螞蟻,出外覓食之時,常是沿著一條固定的夾道,來往奔跑,運送物資,牠們怎會不走錯路呢?且知道那條是去路,那條是來路呢?動物
小鳥能知方向 我們渡過海洋要用各種海圖儀器,還會失誤。小鳥如何能按其時令季節飛渡大洋,毫不迷失呢?一九三九年,一個青年人貝京養了一些傳信鴿子,他因病被送到一百哩外的醫院施行手術。一個晚上,忽然看見窗外一隻鴿子撲著翅膀,忙叫護士開窗,讓鴿子進來。鴿子撲向貝京,貝京激動的說,『快看牠腿上的牌子,我信牠是我的鴿子,一六七號。』護士一看,果是一六七號。對於神所給小動物的生存本能,我們應當敬拜神。
黃蜂能戰勝蚱蜢,也是一件趣事。因為黃蜂產卵之後,不久就必死去,不能餧養幼子,故在未死之前,非豫有安排不可。牠先在牆上用土築一小室,然後捉一青蟲,或是蚱蜢放入洞中,然後在合式的部位上,將蚱蜢螯傷,使牠昏迷,卻不至死,將牠保存起來,像醃肉一般。然後黃蜂開始產卵,俾牠幼蟲孵出之後,便可喫蚱蜢的肉,得以存活。牠不殺死蚱蜢,是因死蚱蜢的肉會腐爛,恐怕給牠幼蟲致命的傷害。母蜂作了一切的事,就飛到別處,永不再見牠的幼蟲;因此母蜂必須準確的作完這些工作,然後生子,不然的話黃蜂就要絕跡於世了。這種神祕的技藝,無法以適應環境來解釋,無疑是天賦的本能。
但是一般人們又以『遺傳之記憶』為名詞,閃避此項不可避免之答案。在此我願發一問題:請問第一代始祖,怎能學會此種技術?學會以後,又怎能遺傳於萬代呢?家犬儘管學會各式把戲,演出令人叫絕,但其所生小犬則無此種本領,如不再加刻苦訓練,仍必庸碌如同尋常之狗,於此怎見遺傳的記憶呢?
不但鳥獸、昆蟲、魚類有這奇妙的本能,就是植物界也是一樣。當你摘豌豆時,可在田裡留下一莢,不要摘牠,試看怎麼變化。這豌豆莢熟了以後,豆莢就要分開來,每邊兩三個豌豆附著。豆莢在太陽下慢慢曬乾,捲縮起來,便將豆子向外彈出,落在相當遠的地方,好叫下一季時,這豆有足彀的地方慢慢生長。
楓樹也是這樣:兩粒種子生在一張薄膜的兩端,保持平衡,等從樹上落到地上的時候,就像飛機的推進槳一樣,旋轉而下,飄離母樹相當遠的地方降落,在那裡得到充分的空地和陽光,準備明年長出樹來。
你見過『旅行樹』麼?牠的葉子很寬,形如水槽,收集熱帶的雨水,和晚上的露水。葉的底部有一盛水的壺狀物,其上有蓋,可盛一、二碗水。壺中的水枯竭之時,壺蓋會垂直的打開,讓壺口毫無攔阻的接受雨水。一旦盛滿了水,壺就自動蓋起,免被日頭曬乾。你看奇妙不奇妙呢?
朋友!你知道
太陽的價值 地球一切生物都是靠著太陽的光維持生命的,據估計太陽每秒鐘要消耗四百萬噸重的物質,纔可以維持放射這麼大量的光熱,地球每日所受的日光若折合電力,以美金價值計算,全世界每天要給太陽付出一六○,○○○,○○○,○○○,○○○美元。
水的神祕 水為兩種氣體化合而成,無人不知氫氧二氣化合成水。氧氣為物體燃燒之必需,氫氣本身極易著火,可是二者化合成水之後,反有滅火功能,你說奇妙不奇妙?再看水變冰後,堅硬如石,照理應如石沉於海底。冰若下沉,則海河之結凍,必由下而上,水底生物必消滅無遺。事實上水在結冰時,先遵定律,漸漸收縮;但當快要結冰之時,忽然違反定律,反倒膨脹了。在顯微鏡下觀察結冰之過程,最初溫度越低,水之體積越縮;似此緊縮不已,一旦成冰,必往下沉,魚蝦勢必全死。但是至此奇蹟發生:當溫度減至攝氏四度時,水之緊縮驟然停止。從四度再降至冰點零度時,非但原有之體積一律恢復,且反增大三十分之一。因此冰能浮於水面,水底生物得以生存。請問這是誰設計的呢?
動物吸取氧氣,呼出碳氣;植物取碳放氧,循環無窮,萬物賴以互助生存。鳥以翼飛,魚以泡浮,蚯蚓無足則以腹行。雌雄花蕊,藉蜂蝶以相交。有氣以傳聲,有光以照物,此媒介傳遞之道也。同一眼睛,牛馬平視則橫而長,兔鼠後觀則高而突。同一腸胃,肉食易化者則狹而小,穀食難化者則厚而長。禽族胃藏砂粒,為磨碎雜物,縱食玻璃,亦不為害;牛鹿食草,特備四胃,以供反芻。這些奇妙安排,是偶然碰巧成功的麼?
人體的構造更是奇妙 觀察人體的組織,我們絕想不到在我們自己的身上,有那樣複雜而又劃一的動作!頭腦是指揮總部的辦公處,裡面又分成許多小部分,各有各的工作。由總部引出一根粗大的電線|脊髓,由此線發出無數的支線,分佈成電話網─神經系,以傳達總部的命令。此外尚有兩架電話收音機─耳朵,以收取外界的消息;兩架攝影機─眼目,以拍攝外界的影像。但是其中有一個攝影界不能了解的問題:就是在一張軟片上,能拍取無數的影像,而且都是有色的。在此百忙的動作中,還設有兩座化學試驗處:嗅官和味官;一個奇特的榨壓和吸收器─心臟;一個自動濾清器─腎臟;一個生熱器─消化器,常保持著攝氏三十七度的溫度。人的喉嚨構造像似一個風琴;骨骼和筋肉的作用如同吊橋。
我的心臟日夜自動跳動,若是由我自己管理,忽然忘記使其跳動,如何得了。現在我問:是誰建造管理這部機器呢?
就拿人的耳朵來說:牠像一具小型的琴,耳之外殼就是個收音喇叭,外耳殼上的凹凸不平專為收聽各方來的聲音,裡面有六千條弦絲,最長的半公釐,最短的只有二十分之一公釐。每一條都繃得恰到好處,可以聽到四十個音階。此外還有一萬八千個特種細胞,長滿了三十萬根細絲,形成聽覺神經,如同鋼琴上之琴鍵,可把外來的聲音重奏一遍。這是何等奇妙的工程!
你若研究人體骨頭,你就不能不信有神了。第一,骨有軟硬之分。耳鼻必須軟骨,如係硬骨,一碰即碎,耳鼻勢必缺殘不全。反之四肢必須硬骨,不然必站立不住,不能走路。第二,骨有包肉不包肉之分。身體各部骨頭無不包在肉內,惟獨牙齒露在肉外,不然喫飯必把自己的肉喫下。當軟則軟,當硬則硬,當包即包,不當包即不包。其餘頭骨如箱,肋骨如條,脊骨如鍊,腿骨如管,各有專一用途。而且各骨中空,支力與實心相等,俾能減輕重量,又可通過神經系統,如同電線護管。此種奇妙的設計,是你計畫的麼?是進化的麼?碰巧的麼?還是有一位主宰創造的呢?
再看身上的毛,也可證明有神。先看你的眉毛,長了幾十年,只長四五分,就不再長了。但是頭上的髮,可以長到四五尺,一直往下長。若是眉毛也長四五尺,豈不把眼口一齊遮蓋了麼?該短就短,該長就長,你看奇妙不奇妙?
再看毛有裡外之分。耳毛長在耳內,以防小蟲飛入;若是長在耳外,則不合用。鼻毛長在鼻內,以濾塵沙;如果長在鼻外,勢必把塵沙吸入肺中。鬍鬚也是毛的一種,若是長在口裡,勢必被牙嚼碎喫下。眼毛若是長在眼皮裡面,勢必將眼刺瞎。
毛的倒順也有講究。人身各處的毛,皆往下長,惟獨氣管內的細毛,反而向上倒長。因為咳嗽之時,可以托著黏痰,使痰上升,終至從口吐出。若是氣管細毛,往下倒長,黏痰只能下降,不能上升,日久擁塞氣管,妨礙呼吸,終至噎死。再看眉毛,方向又是與眾不同,既不往下垂長,又不往上倒長,乃是左眉向左邊長,右眉向右邊長,造成二道防汗堤,擋住額上流下的汗水,不至進入眼中。你看奇妙不奇妙?
鬍鬚的奇妙 古今中外,男人皆長鬍鬚,女人卻沒有長鬍鬚的,不像貓、狗、兔、鼠,一出母腹,牡牝皆長鬍子。而且男女幼小之時,一點不長鬍鬚,到了二十歲後,特別顯明出來。這是因為神要男女分別,不喜混亂。惟當幼小之時,無須特別分明男性、女性,故皆一律不長鬍鬚。到了發育完全,勢必明顯分別,以杜流弊。你看奇妙不奇妙?
請問,這些講究是你設計的,還是碰巧有的呢?或是進化的呢?豈能沒有一位設計者、創造者呢?
以人的鼻子來說,每分鐘吸氣十七次,晝夜二十四小時,共計吸氣二萬四千四百八十次,若以每次呼吸空氣五百毫升計算,則每天每人所需空氣約
心血奇聞 我們知道地球赤道的周徑共有
你看火車的推進軸,是用合金鋼鍛成,不久旋即磨耗不能再用。但是人的臂肘,一天到晚的動作,幾十年毫不損壞。再談四肢百體,無不久勞則疲,必須休息。為何肺之呼吸,心臟之跳動,血液之運行,獨獨違反定律,始終不息,久勞不倦呢?其他如頭圓趾方,脛長項短,乳甘膽苦,胃酸汗鹹,無一不是正合需要。耳目口鼻,無一不在適當位置。若說偶然湊巧,為何眉毛不長在眼下呢?鼻孔不朝天生長呢?耳朵為何不長在手心呢?足趾為何不長在頭上呢?人造的東西,你可以改良增減,惟獨神造之物,你不能改良,也不能增減。
眼睛更加奇妙 人的眼睛好似一架天然的照相機,眼眶和眼球的六條筋好像照相機的三角架,眼皮好像照相機的啟閉葉,瞳孔好像照相機的光圈和光線的調整器,水晶體好像照相機的鏡頭,網膜好像照相機的底片。照相機要用人工調配光線,調整距離,神為我們造的眼睛卻能自動調整光度,而且每一秒鐘可以攝取清晰的照片十六張。眼睛除拍照外,且能自動洗片,自動晒片。天父供給我們無限無量的五彩底片,可以日夜免費自用。雙眼除照相外,還有通信作用。牠能彀把所看見的東西立刻通知腦子,腦子立刻加以欣賞,或者加以拒絕。同時在我們腦子裡面,又保存著一大本相片簿,把所看見的景色人物都珍藏起來,讓我們隨時可以取出回味,可使我們想起數十年前婚禮喜樂情景,好像就在眼前一般。請看神的創造是何等智慧奇妙!
試想改換肢體位置 我曾想過鼻子長在面前不大方便,不如長在頭頂,如同煙囪,出氣入氣皆可自由。轉而一想,如果路遇大雨,怎麼得了?冬夏如果戴帽,蓋住鼻子,不能透氣,豈不悶死了麼?魚肉在未入口中以前,先經鼻子一聞,再送入口內。如果鼻在頭頂,勢必先要將菜舉到頭頂,叫鼻子聞過氣味好壞纔放入口,豈不太麻煩麼?
又有一次想到兩眼皆在前面,未免浪費,後面如果有人打我,毫不知道,如此豈不太笨?不如一前一後,兩面兼顧,方屬智慧。後來一想,如果夜晚睡覺,必有一眼壓在頭下,墊在枕上,豈不痛死我麼!又想眉毛長在眼上,似無必要,不如長在食指之上,可以當作牙刷,較為合用。後來一想,如在夏天流汗,而無眉毛擋著,鹽質汗水流入眼中,如何了得!想來想去,還是神的設計高明!
我們看見一張桌子,便知有造桌子的木匠。看見一座房子,便知先有工程師設計,然後運用材料建築起來。若是只有瓦、木、磚、灰、泥土,堆在一處,不能自成一座房子,更不能分臥室、飯廳、客廳、浴室、廚房等等,這些必經過工程師設計。我們看到萬物的奇妙,難道能說沒有一位設計者─神─麼?朋友,請你禱告說,『神阿!求你可憐我這個無知瞎眼的罪人!』
人的藝術品與神的創造 您曾用放大鏡看過人的藝術品麼?一張名畫只是一些粗劣之斑點與黑塊;若看一具彫刻,既不整齊,又不光滑,若看劍的利鋒,如同鋸齒一般,人的藝術品不過如此而已。但若用最高度的顯微鏡去看神的作品,樹葉花草動物任何組織與器官,就不知如何精美,找不出一點毛病。一隻黃蜂的鉤放在顯微鏡下來看,光滑如同玻璃;有些微小貝殼,小如針尖,夾在海底泥沙之中,你若把牠放在顯微鏡下觀看,你要驚奇,如同美麗的花瓶畫上了五彩的藝術圖案。比針尖還小的介殼,神卻用祂的巧工裝飾牠們。神更為著自己造出億萬顆金光燦爛之大星,懸繞在偉大莫測的宇宙之中,以顯示祂的藝術大能。為何你不信呢?── 張郁嵐《到底有沒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