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奧秘
「但你們得在基督耶穌裡，是本乎神；神又使祂成為我們的智慧、公義、聖潔、救贖。」（林前一30）
「神對摩西說：我是那我是。」（出三14原文）
「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滿足的時候，使天上地下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裡面同歸於一。」（弗一10）
「使祂可以在凡事上居首位。」（西一18）
「惟有基督是一切的一切。」（西三11另譯）
神的奧秘，就是基督；而基督是惟有藉著聖靈啟示才能認識。祂是兒子，是高於一切的。在那變化山上，當彼得憑著肉體的衝動而冒昧地說：「我就在這裡搭三座棚，一座為你、一座為摩西、一座為以利亞」的時候，神立刻把摩西和以利亞取去而回答說：「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你們要聽祂。」律法的代表摩西和先知的代表以利亞，豈可與神本體的真像基督來同列。祂原是兒子，是遠超過一切的。神要我們注目仰望祂而不看別的，神要我們側耳聽祂而不聽別的。
在基督裡
新約聖經中，有兩句話是多次被使用的，而且包藏了極豐富的意義。這兩句話，就是「在基督裡」和「基督在我裡面」。人身的兩眼如何使人的靈發表出來，這兩句話也是照樣地把神的奧秘—基督—顯明了出來。我們如果能在這兩句話上加以注意，就能更深的領悟奧秘的基督。神「在基督裡，曾賜給我們天上各樣屬靈的福氣」（弗一3），而「基督在你們心裡成了有榮耀的盼望」（西一27）。
像我們以往曾說過的，神向這世界只有一個恩賜，就是祂兒子耶穌基督；神從來不因人臨時的要求而屑碎地賜下恩賜。好比人感覺他要赦罪的時候，祂就因人之求而賜下赦罪的恩賜。過後人又感覺必需有聖潔，而神又賜下一個恩賜名叫「聖潔」來應付並滿足人的需要。雖然在我們蒙恩的經歷上確似如此，但神的賜予完全不是這樣。神因著祂的緣故，在人尚未感覺需要的時候，就已經把人一切所必須的福分都藏在基督裡，而後又將基督整個的賜給了我們。
因此以弗所書說：「在基督裡曾（就是已經）將天上各樣屬靈的福氣賜給了我們。」除了祂兒子以外，神並沒有別的恩賜可以賜給人了。照樣，我們只有在基督裡，才能得蒙神的祝福。哦！基督是唯一的恩賜，也是最完備的恩賜。
「在基督裡」告訴我們：今日我們是何等的富有。這個福分是從何而來的呢？感謝神！不是因為我們比別人好，而全是因神的大憐憫，祂揀選了我們這一班破爛不堪的人。
「但你們得在基督耶穌裡，是本乎神。」同樣的奇妙，是經上說：「基督在你們心裡成了有榮耀的盼望。」不但神把我們放在基督裡，基督竟然也來住在我們裡面。「神又使祂成為我們的智慧、公義、聖潔、救贖。」（林前一30）不止是我們進了寬闊之地—在基督裡，那寬闊竟然進入了我們的裡面。不但是我們入了光中，更是那大光從我們裡面射出祂的光線。
「在基督裡」，神賜給我們的一切光明基業，都因著「基督在我們裡面」而變成了我們的經歷。神使基督成了我們的智慧，是祂開了我們的心竅。我們本是無善可稱許的，但基督卻在我們裡面成了我們的公義；我們的肉體根本是污穢的，是「不服神的律法，也是不能服」的，但基督卻成了我們的聖潔。我們那敢盼望得著兒子的名分，叫身體得贖；但基督卻又成了我們的救贖。一切我們所不可能的，因著基督在我們裡面都成為事實了。
神「向我們這信的人所顯的能力，是何等浩大，就是照祂在基督身上所運行的大能大力」；因為原來基督在我們裡面。信哉！樂哉！「神願意叫他們知道，這奧秘在外邦人中有何等豐盛的榮耀；就是照基督在你們心裡成了有榮耀的盼望。」
我是
當摩西在何烈山牧放羊群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大異象，就是耶和華的使者，從荊棘火焰中向他顯現。在那裡，摩西也聽見神自己說祂的名，祂那可記念的名，是「耶和華」—「我是」。
親愛的弟兄姊妹們！我們今日需要看見那大異象，並聽見神的那宣告。在四十年前，摩西因著那皇宮的訓練，不自知的誇耀並相信了他自己。他「學了埃及人一切的學問，說話行事，都有才能」。難怪他自命不凡，而自負甚深。他以為自己是利巴嫩的香柏木，高及上天，枝葉茂盛，是上好的材料，配供為聖殿之用。結果神容讓他失敗，甚至逃亡米甸曠野。四十年之久，在曠野牧羊，他所誇耀的學問和才能都變為無用；他的雄心和抱負都經消磨殆盡了。
在他到了人生的盡頭的時候，神就向他顯現。在那異象中，神不揀選高大的香柏木來作顯現的器皿，卻用那被咒詛的荊棘。神好像啟示摩西說：你就是那荊棘，是咒詛的表記，是傷害之物，又是那無用不成器皿的東西。但是，雖然是荊棘，神卻住在中間。在過去的日子當中，神曾用烈火來試煉他；但這些火焰乃是為潔淨，而不是為毀滅。摩西之所以未被火焰燒毀，是因耶和華的使者在火焰荊棘中。在那已往的一切境遇當中，神是叫摩西學習認識自己，更要認識神。
時至今日，摩西已經能頂自然地說：「我是甚麼人，竟能去見法老，將以色列人從埃及領出來呢？」又說：「我素來不是能言的。」他完全看透了自己，完全明白他天然的能力，雖然依照人的估計是頂高的，在他以前的眼中，也是極了不起的，實在是不夠作神的工作。他對「己」是全然棄絕了，除非神自己來作，他是無法作了。
感謝神！在那時刻，神就宣告說，祂的名是「耶和華」、「我是」，是耶和華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是耶和華供給了百姓的需要，也是耶和華領他們爭戰。一切都是耶和華我是作的；摩西不過是一個器皿而已。雖然神蹟奇事似乎是摩西行的，但實在卻是耶和華（我是）在摩西裡作的。因此，榮耀也應當歸於神。
當主耶穌在世上的時候，祂自己說：「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們：還沒有亞伯拉罕，我是。」（約八58原文）
「你們若不信我是，必要死在罪中。」（約八24原文）
在客西馬尼園，當主說「我是」的時候，那些捉拿主的人，「就退後倒在地上」（約十八6）。
哦！原來主耶穌就是那「我是」，就是那可記念的「耶和華」。祂今日藉著祂的靈住在我們裡面，成了我們榮耀的盼望。祂是我們的道路、真理、生命（約十四6）；祂是復活，祂也是生命（約十一25）；祂是我們的主、我們的夫子（約十三14）；祂是好牧人（約十14），也是羊的門（約十7）。真像詩人所說：「耶和華我的力量阿！我愛你。耶和華是我的巖石、我的山寨、我的救主、我的神、我的磐石，我所投靠的；祂是我的盾牌、是拯救我的角、是我的高台。」（詩十八1-2）在我一切以上的，祂是。祂是我一切的一切。哈利路亞！
但親愛的弟兄姊妹們！雖然「基督在你們心裡成了有榮耀的盼望」，到底我們今日所經歷的榮耀有多少呢？雖然「神本性一切的豐盛，都有形有體的居住在基督裡面」，可是我們所已經證明的豐富有幾何呢？對於基督的那「我是」，我們所認識的，究竟到何種程度呢？寶貝是在瓦器裡，但是寶貝的光輝卻沒有機會放射，因為瓦器太厚太堅。馬利亞的真哪噠香膏不能發出芬芳，除非那玉瓶先被摔碎。
直等到一天，我們能像摩西一般看見了大異象，認識了自己乃是荊棘的時候，我們才肯放下我們的所有來接受神的萬有。我們才甘心讓我們自己的一切都過去，而由主來作我們的一切。在認識肉體的敗壞之先，耶和華（我是）是被隱藏的。我們不知道經過多少的火煉、經歷無數的失敗，然後才會看見主是那榮耀的「我是」。
真的，「主雖然以艱難給你當餅，以困苦給你當水，你的教師卻不再隱藏，你眼必看見你的教師。」（賽三十20）這個解釋了神在我們身上一切的工作，神無非是要我們認識基督、無非是要我們經歷祂的「我是」。
我是公義
我們已經看見了「在基督裡」，神曾將天上各樣屬靈的福氣都賜給了我們，但是要如何我們才是真的經歷這些福氣呢？雖然「基督在你們身上，不是軟弱的；在你們裡面，是有大能的」（林後十三3），可是這些大能又是怎樣顯示的呢？在我們作罪人的時候，我們蒙了光照，深感罪惡的可憎。我們知道自己的不義，一想到將來要在面神前受審判，就心驚膽寒。在極度的憂急之中，我們就呼求神。那時「公義」是我們的需要，因為沒有義，人就不能見主。
感謝神！祂憐憫了我們。在瞬息之間，一切的不義和懼怕都離開了我們；同時有一種平安和喜樂進入了我們的心。我們立刻發覺我們的不義已被寶血所遮蓋，而神已將公義披戴了我們。我們現在已是公義，如同神是義的一般。但是究竟這個「公義」是甚麼？這是神的恩賜，不錯，但經上進一步地說：「神又使基督成為我們的公義。」
原來公義不是別的，乃是主基督。在基督以外，沒有公義；但在基督裡，卻滿有公義。神這公義的恩賜不止是在基督裡的，而更是基督自己。因此恩賜不是像我們所想像的，是一種非人格的東西，而實在乃是永活的基督。
當我們要求公義的時候，主就回答說：「我是、我是公義。」你不是需要一個另外的東西叫作「公義」，你需要我；你是需要我在你裡面成為你的公義，只要你肯放下你自己的不義。奇哉！神的奧秘，妙哉！基督就是公義！同樣地，在我們得救以後，我們愈過愈覺得聖潔的必需，因為人非聖潔，不能見主。於是我們追求聖潔。我們用各種克己修身的方法，想在我們身上創造聖潔。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敗，我們就起首看見肉體的敗壞；我們不禁呼喊說：「在我裡頭，就是肉體之中，沒有良善；……我真是苦阿！誰能救我脫離這取死的身體呢？」（羅七18、24）在那時，天上的光就透入我們的心裡。
我們看見自己完全是錯的，我們找錯了方向，我們是在死人中來找活人。聖潔既是屬天的產物，就必定不能從肉體中生長。聖潔絕不是我們努力所能生的，就是我們用了無窮的力量稍微產生的自潔，也是神所輕看的。「荊棘上豈能摘葡萄呢？蒺藜裡豈能摘無花果？」（太七16）
我是聖潔
哦！聖潔是過於我們所能作的。聖潔是新生命的流露，而絕非行為的修飾。只有主來了，我們才會聖潔。惟有基督住在我們裡面，我們才能聖潔。因為聖潔並非別的，乃是主基督自己。多少次我們求神賜下聖潔，禱告也可能算是迫切，可是神始終不理我們。神似乎是默示我們說：你們所理想的聖潔，我是沒有。我只有一種聖潔，就是我的兒子。「神又使祂在我們裡面成為我們的聖潔。」只有一種生活是聖潔的，就是當我們肯接受十字架的對付，割去肉體的活動，而讓基督的生命從我們裡面自由活出來。「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完全一樣。」（太五48）這種生活，除了父懷中的獨生子重新在地上來活以外，還有誰能夠配得上呢！
感謝神！在我們裡面有基督；而基督活出來，就成了我們的聖潔。再讓我們看將來的「身體得贖」。誰能注視這必死的身體而能相信復活呢？但是基督在我們裡面又成了我們的救贖。「祂要按著那能叫萬有歸服自己的大能，將我們這卑賤的身體改變形狀，和祂自己榮耀的身體相似。」（腓三21）
如果要舉例，我們可以看見，在一切我們的需要上，神總是指著祂的兒子作見證。神不要我們以為有甚麼赦罪、生命、平安、喜樂、能力、智慧等等的個別恩賜；神要我們看見一切都是在基督裡，並且一切也就是基督。在聖經中，我們可以找出許多的「我是」，是主耶穌親口所說的。是的，主耶穌是我們一切。我們的需要不該吸引我們在各種的恩賜上去，而該吸引我們到主那裡去；更多的認識基督、更深的經歷祂的「我是」，是我們今日所需要的。
神不像人，有偶然或碰巧的事。祂一切所作的，都是照著祂所計劃的；而祂一切的計劃又是根據於祂那永遠的旨意。神在萬世以前，在創立世界以前，就已經定規了一個旨意。根據了那個預定的美意，神就立了計劃。基於這些計劃，神就安排並工作。所以我們今日所看見的一切事物，所遭遇的一切安排，並所經歷的一切工作，都是照著神的計劃而有的。即便是一根頭髮的失去，或是一個麻雀的落在地上，也都是在祂的計劃中，為要成就那永遠的旨意。總而言之，神那永遠的旨意支配了宇宙的一切。神從起初一直工作，為要達到祂那永遠的旨意。那旨意既是這樣的偉大又是要緊，我們作信徒的人應當明白它才是。因為惟有如此，我們方能與神合作，且在神的聖善工作上有分。
弟兄姊妹們！那旨意到底是甚麼呢？以弗所書告訴我們說：「叫我們知道祂旨意的奧秘，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滿足的時候，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裡面同歸於一。」（弗一9-10）
歌羅西書告訴我們說：「愛子是那不能看見之神的像，是首生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因為萬有都是靠祂造的，無論是天上的、地上的、能看見的、不能看見的，或是有位的、主治的、執政的、掌權的，一概都是藉著祂造的，又是為祂造的；祂在萬有之先；萬有也靠祂而立。祂也是教會全體之首；祂是元始，是從死裡首先復生的，使祂可以在凡事上居首位。」（西一15-18）
無論是從創造來看，或是從救贖來看：神的旨意乃是要基督居首位，乃是要把一切都溶化在基督裡。宇宙萬物的存在唯一的理由，乃是要它們作一個見證，來述說基督。神要萬物不但承認它們是屬基督的，並且還要它們彰顯基督。諸天本來是述說神的榮耀，穹蒼也是傳揚祂的手段；但是自從人類犯罪墮落以後，受造之物就被敗壞所轄制，且又「服在虛空之下，不是自己願意，乃是因那叫他如此的。但受造之物仍然指望脫離敗壞的轄制，得享神兒女自由的榮耀」（羅八20-21）。
活著就是基督
今日萬物仍然隱約地啟示我們：它們是基督的工作；但是它們在彰顯上卻是十分暗淡。除非我們有屬靈的眼光，我們就不容易看見它們是在那裡彰顯基督、述說基督。相反的，「我們知道一切受造之物，一同歎息勞苦，直到如今。」同樣的光景，也存留在人的身上。神造人，是按著祂自己的形像；而那形像當然就是基督，因為「愛子是那不能看見之神的像」。人生存的唯一的緣由，也是為著彰顯基督，許配給基督。
可歎，人失敗了。從此就失去了神的形像，甚至在人身找不到一點是可以榮耀神的。難道神創造的目的因此就犧牲了麼？決不！人雖然是失信的，但是神仍是可信的。祂從起初就發明了救恩。「基督按所定日期為罪人死。」（羅五6）祂用救贖來挽回了人的失敗，祂也用救贖來達到神創造的目的。祂兒子的血不但洗淨了人的良心，也潔淨了天。
祂不只救贖了人，並且也救贖了萬物。受造之物在從前怎樣因著承受萬有之人的失敗，而服在虛空之下；現在照樣因著人的被救贖而得贖。「受造之物切望等候神的眾子顯出來」；因為惟有那時，萬物才能「得享神兒女自由的榮耀」。神的眾子—一切被救贖的人—是聖靈初熟的果子，「叫祂的榮耀，從我們這首先在基督裡有盼望的人，可以得著稱讚。」（弗一12）神今日「要藉著教會，使天上執政的、掌權的，現在得知神百般的智慧；這是照神從萬世以前，在我們主基督耶穌裡的旨意」（弗三10-11）。
今天神拯救了我們，並非要我們徒然享受而已。祂的拯救是充滿了美意，祂不只要我們與祂的生命和性情有分，祂不但要我們行事為人都像祂；祂那寶貴的旨意，乃是要我們作基督的出口。祂要我們「無論是生、是死，總叫基督在我身上照常顯大」（腓一20），祂要我們「活著就是基督」（腓一21）。
「非我惟主」，乃是我們今天的見證。主所以用祂的寶血救贖我們，乃是要帶領我們看見：「一人既替眾人死，眾人就都死了；並且祂替眾人死，是叫那些活著的人，不再為自己活，乃是為替他們死而復活的主活。」（林後五14）祂所以用十字架一路對付我們，就是要讓我們發覺：「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加二20）
聖靈在我們身上的工作，乃是為著榮耀基督。神已經揀選了我們這些瓦器來盛載寶貝—基督，但神決不願意瓦器遮掩了寶貝的光輝。神不要我們在地上彰顯瓦器，神要我們彰顯寶貝，是基督，不是我們，這是我們的見證。
親愛的弟兄姊妹們！這是永遠的旨意在我們的身上，神決不以我們的僅僅得救為滿足，雖然這是第一步的工作。神是忌邪的神，祂要工作，工作到「基督成了我們一切的一切」，神不但要基督成了我們的一切，好像基督成為我們的智慧、公義、聖潔、救贖等等；神還要基督成為我們一切的一切。
總而言之：我們的智慧、公義、聖潔、救贖等等，都是基督。神不能允許在基督以外，我們還有甚麼。神不能讓任何智慧、公義、聖潔，或救贖來與基督同存或相混。神必定要帶領我們、對付我們，直到我們能說：「基督是我一切的一切。」
親愛的弟兄姊妹，甚麼是「教會」呢？「教會是祂的身體，是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的。」（弗一23）教會是一個新人：「在此並不分希尼利人、猶太人、受割禮的、未受割禮的、化外人、西古提人，為奴的、自主的，惟有基督是一切的一切。」（西三11另譯）
教會是基督
在教會裡，不但有基督，而且是惟獨基督。我們不能把基督和肉體聯合，而說這是基督。教會乃是基督的身體、是基督的充滿：「就如身子是一個，卻有許多肢體；而且肢體雖多，仍是一個身子；基督也是這樣。」（林前十二12）
哦！神造我、神救我，唯一的目的，乃是要我屬基督，要我「活著就是基督」。我們問問自己：今日在我身上有多少已經是基督了、已經彰顯並榮耀了神？我豈能對神說：夠了，停止你的工作罷！哦！神阿！我需要你的靈繼續工作，直等到基督成形在我心裡（加四19）。
神的旨意乃是要基督居首位，站在顯著的地位。今日這個在我們身上已經成為事實麼？教會乃是一個潔淨的器皿，充滿了基督的。試問今日能說教會裡面沒有攙雜麼？
但願神憐憫我們，不放鬆我們，把我們當作祂的工作，一直等到那一天，就是教會能率領萬有來彰顯基督、來敬拜基督，作同一的見證說：「基督是一切，並且是一切的一切。」阿們！──
江守道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第三期《基督徒報》，成都福音書房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