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題 第五位天使吹號
我們現在要研究第五號筒的內容:“第五位天使吹號,我就看見一個星從天落到地上,有無底坑的鑰匙賜給他。他開了無底坑,便有煙從坑裏往上冒,好象大火爐的煙,日頭和天空都因這煙昏暗了。有蝗蟲從煙中出來飛到地上。有能力賜給他們,好象地上蠍子的能力一樣,並且吩咐他們說,不可傷害地上的草和各樣青物,並一切樹木,惟獨要傷害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但不許蝗蟲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這痛苦就象蠍子螫人的痛苦一樣。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決不得死。願意死,死卻遠避他們。蝗蟲的形狀,好象出征的馬一樣,頭上戴的好象金冠冕,臉面好象男人的臉面,頭髮象女人的頭髮,牙齒象獅子的牙齒。胸前有甲,好象鐵甲,它們翅膀的聲音,好象許多車馬奔跑上陣的聲音。有尾巴象蠍子,尾巴上的毒鉤能傷人五個月。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按著希伯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啟 9 : 1 - 11 )。
前面我們已講過第一到第四號筒是論到上帝借著各蠻族的軍隊對西羅馬帝國的刑罰和毀滅。第五、第六號筒是論到上帝借著回教軍隊(先是阿拉伯人,後是土耳其人)對東羅馬帝國的刑罰和毀滅。第五號筒的預言是先講到上帝借著信奉伊斯蘭教的阿拉伯軍隊和隨後的土耳其軍隊,所帶給東羅馬帝國的嚴重的刑罰。起先“不許…害死他們”(意即不許在政權上毀滅東羅馬帝國),“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啟 9 : 5
)。及至吹第六號筒時,上帝才讓土耳其軍隊“殺(死)人的三分之一。”(啟 9 : 15 )。即指在政權上殺滅東羅馬帝國。因這裏的所謂“三分之一”,正如我們前面詳細解釋過的,是指羅馬皇帝康士坦丁死後,他的三個兒子分治全國,將全國一分為三,其中康士坦休斯(
CONSTANTIUS )佔有的東方部分,即為後來的東羅馬帝國,建都于康士坦丁堡。這也就是第六號中“三分之一”所預表的實質部分。第五、六號筒固然是對東羅馬帝國的刑罰和毀滅,但也使離道叛教、迫害聖徒的羅馬教權遭受到部分的懲罰。現在讓我們先逐點解釋第五號筒的預言:
回教的創始人
“第五位天使吹號,我就看見一個星從天落到地上。”(啟 9 : 1 )。聖經中曾用星代上帝的僕人,(但
12 : 3 .啟
1 : 20 ),也曾用星代表假牧人、假先知等,(猶
11 - 13 )。曾用星代表新生的王基督,(民
24 : 17 .太
2 : 2 .啟
22 : 16 ),也曾用從天上落下來的星代表匈奴王阿提拉,(啟
8 : 10 - 11 )。此處“從天落到地上”的“一個星”,是代表伊斯蘭教(也就是回教)的創始人,阿拉伯人的領袖穆罕穆德,(西元
570 - 632 年)。他曾自稱為“阿拉(上帝)的大先知”。
“有無底坑的鑰匙賜給他。”(啟 9 : 1 )。“無底坑”在舊約聖經中七十士希臘文譯本中,常用以指曠野或沙漠之意。(參申
32 : 10. 伯 36 : 16 )。而且“無底坑”在預言表號中也經常是代表曠野、沙漠之地。(參啟
20 : 1 , 3 . 17 : 8 .路 8 : 31 )。因此,在這裏的“無底坑”顯然是指穆罕默德的本國鄉土,也就是阿拉伯人所居住的阿拉伯大沙漠。“鑰匙”是象徵管理的權柄。(啟
3 : 7 . 1 : 18 )。“有無底坑的鑰匙賜給他”,是象徵有管理阿拉伯國土的權柄賜給穆罕默德。
“他開了無底坑,便有煙從坑裏往上冒,好象大火爐的煙,日頭和天空都因這煙昏暗了。”(啟 9 : 2 )。
此處“好象大火爐的煙”是象徵伊斯蘭的教義,《古蘭經》為該教的經典。由於回教的教義和《古蘭經》的內容,是穆罕默德在阿拉伯所著述,並由此而散佈出去的,因此說:“他開了無底坑,便有煙往上冒。”
古蘭經的內容,雖有不少引用自新舊約聖經,來源於猶太教和基督教的教義,但其中還加入了許多不符合聖經的教義,“好象大火爐的煙”一樣散佈出去後,遮天蔽日,使人對公義的日頭基督和天上的真神上帝的認識與信仰,也變得模糊不清了。例如回教雖然信仰獨一真神上帝,但卻不信仰三位一體真神上帝的啟示,不信仰基督是三位一體真神上帝中的一位,是上帝的獨生子,人類的救贖主。他們只信仰上帝的創造,卻不信仰基督的救贖;他們只承認耶穌是先知,不承認他是救主。因此在他們的信仰中沒有上帝借著基督賜給世人的救恩。正如經上所指出:“上帝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基督)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約 3 : 16 )。主耶穌也親口向我們宣告:“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約 14 : 6 )。另一次又說:“認識你獨一的真神,並且認識你所差來的耶穌基督,這就是永生。”(約 17 : 3 )。
關於以上的解釋,略引一段史料。在《世界通史》中古部分 77 - 78 頁上有一段簡要介紹:“伊斯蘭教的創始人是麥加城古來西部落的商人貴族穆罕默德。(
570 - 632 年)。他出身於沒落貴族家庭…二十五歲時和富商寡婦卡狄加結婚,因而富有。約在
610 年前後,穆罕默德開始在麥加宣傳伊斯蘭教義,…伊斯蘭教的聖典《古蘭經》…上說:‘除獨一的安拉以外,別無主宰’;‘安拉為你們創造大地上的一切’;‘天地萬物皆屬安拉’。伊斯蘭教並不排斥摩西和耶穌等在宗教上的地位,但以穆罕默德為最後的和最大的先知。‘伊斯蘭’一詞,原為歸服之意。伊斯蘭教的信徒稱為‘穆斯林’,意即信仰安拉,服從先知的人。伊斯蘭教要求信徒必須身體力行五善功;一為念功,背誦‘除獨一的安拉以外,別無主宰。’‘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是先知。’二為拜功,每天祈禱五次,每星期五舉行公眾祈禱。三為課功,每人交納財產
2.5 %的賑濟稅…。四為齋功,每年齋月,即回曆九月間齋戒禁食。五為朝功,一生中要到麥加的克而伯古廟朝聖一次。”
預言中的回教軍隊
預言中接著說:“有蝗蟲從煙中出來,飛到地上。”(啟 9 : 3 )。這裏的“蝗蟲”是預表回教的軍隊,先是由阿拉伯人組成,後是由土耳其人組成。
“從煙中出來”,說明這些回教的軍隊是借著回教的教義所產生、組織和武裝的。《邁爾通史》上說:穆罕默德“因宣言奉上帝的命,宜借兵力以推廣新教,次年遂起兵,劫掠商賈,四出侵伐。謂其眾曰,為遭殺身者,他日必享天堂之福。…十年間遂攻下麥加,傳教遍於阿拉伯,
632 年卒。”(邁爾通史中世紀卷一
22 , 23 頁,世界通史中古部分
78 頁)
“飛到地上”:這是指穆罕默德在完成阿拉伯的統一後,他的繼承人,一切回教的國王,無論是阿拉伯人的“哈裏發”(意為阿拉使者的繼承人),或是土耳其人的“蘇丹”(意為有權威的人),都同樣主張借兵力傳教。因此他們都組織了一支強大的兵力,出發到各地對東羅馬帝國的疆土和部分西歐順從羅馬教的國家疆土,進行征服和吞併。
“蝗蟲的形狀,好象預備出戰的馬一樣,他們翅膀的聲音好象許多車馬奔跑上陣的聲音。”(啟 9 : 7 , 9 )。
這裏是描述回教的軍隊——眾多的騎兵——威武出征的情形。事實上也果真如此,無論阿拉伯人或後來的土耳其人,都是以威武的騎兵為主力軍的;因他們原是遊牧部落,善於騎馬作戰。
如歷史上提到:“阿拉伯人擁有遊牧部落的騎兵,在經濟利益和宗教信念的推動下,迅速攻佔廣大地區。”(世界通史中古部分
80 頁)。“阿拉伯人乃世人認為出產良馬之地,因為這些仿佛蝗蟲之人的成敗,乃在他們所乘之馬的優劣。阿拉伯軍的軍旗,也以馬為標記。”(啟示錄之研究 147 - 148 頁)。
至於後來土耳其人的奧斯曼回教帝國的軍隊,也仍然是以騎兵為主力軍的。歷史上提到:“奧斯曼土耳其人原是一支遊牧突厥部落。”以後從奧斯曼的兒子烏爾汗統治時期起,又“建立了常備軍,包括正規的步兵和騎兵。”但仍以騎兵為主力軍。該帝國“絕大部分的國有土地都分封給世襲的封建主作為采邑。…梯馬爾和紮美特的領有者必須聽從蘇丹的徵召,率領人數與領地收入相當的武裝騎士,隨蘇丹出征。這是奧斯曼國軍事力量最重要的源泉。”(世界通史上古部分
272 , 273 頁)。
“頭上戴的好象金冠冕”(啟 9 : 7 ):這是指他們各人頭上所裹的頭巾,在金色的陽光下閃閃發亮,好象金冠冕。因為無論阿拉伯人或土耳其人都有此習慣,喜歡將頭巾裹在頭上。在《啟示錄之研究》上提到:阿拉伯人“頭上戴的是用一條布所作的裹頭巾,作為他們的記號。”( 148 頁)。《聖經手冊》上也提到:“他們頭部所戴的黃頭巾如黃金。”( 907 頁)至於土耳其人也一樣。如《世界通史》上提到這樣一件事:
1439 年東羅馬皇帝約翰八世為抵抗土耳其人的入侵,親自到義大利尋求羅馬教皇和西歐各國的援助,當時有人反對此事說:我寧願在君士坦丁堡看到土耳其人的頭巾,不願看到教皇的法冕。”(中古部分 275 頁)。
“臉面好象男人的臉面,頭髮象女人的頭髮。”(啟 9 : 7 , 8 ):這是指阿拉伯男人表情端莊嚴肅,少有笑容,並留有男性長鬍鬚的標誌,但另一方面卻又留有象女人的長髮。至於土耳其人的外表也相似。
“牙齒好象獅子的牙齒”(啟 9 : 8 ):這是指他們在戰爭中的凶勇善戰,吞併各地。
“胸前有甲,好象鐵甲”(啟 9 : 9 ):這是指他們“身穿魁梧的鐵甲”,以保護胸腹。(聖經手冊
907 頁)。
不可傷害地上的草和各樣青物
“有能力賜給他們,好象地上蠍子的能力一樣,並且吩咐他們說,不可傷害地上的草和各樣青物,並一切樹木,惟獨要傷害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啟 9 : 3 下— 4 )。
關於“蠍子的能力”,放到後面一併解釋。從此處對“蝗蟲”的吩咐中,也可再次證明:這裏的“蝗蟲”不是指真的蝗蟲,而是預表回教的軍隊。
當回教的軍隊征戰各地時,確曾有過這樣的軍令:“不可傷害地上的草和各樣青物,並一切樹木,惟獨要傷害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
如“穆罕默德死後,接他位的人,多阿布卑克,曾發信給阿拉伯族長說:‘你戰爭的時候:一、不可叫敵人看見你的背後。二,你戰勝了的時候,不可傷害仇敵的婦人兒女。凡田裏的五穀,山上的棗和各樣的樹,不要毀掉。三,除應食用的牲畜外,都不可亂殺。四,你若與別人立約,就當照約而行。五,若遇著脫離世俗,隱居自修,敬拜上帝的人,不可傷害,也不可毀壞他們的房宅。六,你若遇見撒但的同黨,頭上剃有一孔的,就當勉強他與你同心,信穆罕默德.或叫他進貢,倘若不肯聽從,就當將他的頭顱破開云云。’(見吉本司的羅馬興衰史記)。”(啟示錄之研究
146,147 頁)
關於不可毀壞莊稼和樹木的軍令,實際上也是根據穆罕默德的吩咐而制定的。如《聖經手冊》上提到:“他們與哥德人(
GOTHS )不同,因他們曾奉了穆罕默德之命而特別的顧惜樹木、青草、菜蔬等植物。因為樹木在那些居住在阿拉伯沙漠、荒蕪不毛之地的人看來,乃是得天獨厚的憑據。”( 907 — 908 頁)。
至於後來的土耳其人,也正如阿拉伯人一樣寶貴這些樹木、青草和莊稼,因他們原來也是從事遊牧的民族。對從事畜牧業的人來說,青草、植物和樹木確是十分寶貴的。再者,他們也都是回教信徒,都同樣樂意聽從穆罕默德對他們的訓示。
惟獨要傷害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
“惟獨要傷害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首先是指羅馬教會中以及那些跟從她離道背教的東方教會中,有意廢除遵守安息日的第四條誡命和取消不可拜偶像的第二條誡命的人。正如但以理七章的預言早就指出:“他必想改變節期(原文為時間)和律法。”果真,羅馬教皇已經將聖經中上帝十條誡命中的第四條吩咐人當守的安息日的神聖時間,更改為七日的第一日(星期日),又將第二條禁止人拜偶像的誡命取消了。他們公然提倡敬拜馬利亞和諸聖像,甚至敬拜聖徒的遺骸、遺物等等。他們不但不遵守安息日,以紀念、敬拜創造主上帝,而反倒去敬拜被造之物,因此他們確可說是“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再者,“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也是指一切與羅馬教等背道教會行淫勾結的列國君王。正如後面預言中所指出:“地上的君王與她行淫。”(啟 17 : 2 )。而在本號筒中主要是指與背道教會行淫勾結的東羅馬帝國說的。正如主在寫給推雅推拉時代教會的書信中,也曾對此發出警告說:“看哪,我要叫她病臥在床,那些與她行淫的人若不悔改所行的,我也要叫他們同受大患難。我又要殺死他們的党類(原文作兒女),叫眾教會知道,我是那察看人肺腑心腸的,並要照你們的行為報應你們各人。”(啟 2 : 22 - 23 )。此段預言在第五、第六號筒對東羅馬帝國的刑罰和毀滅中也已獲得初步應驗。並且在此時期中,“額上沒有上帝印記的人”也特別受到了回教軍隊的傷害。
如上述多阿布卑克的軍令中提到的“撒但的同黨,頭上剃有一孔的”,看來很可能就是指當時羅馬教中的某一種修道士。他們和當時的教會已普遍的離道背教,不遵守安息日的誡命,而還要敬拜偶像,如敬拜馬利亞、主耶穌和聖徒的像,甚至聖徒的遺骸、遺物等等。因此特別遭受到回教軍隊的憎恨。
穆罕默德“在主後
63O 年率領一支軍隊重入麥加,曾打毀了
360 具偶像,由此以後就誓死要奮力將偶像徹底掃光。”(聖經手冊 976 - 977 頁)。他的繼承人也同樣如此,在所征服的各國各地,對拜偶像的宗教嚴厲禁止。但對其他宗教則在一定條件下允許存在。至於在本國,只允許信仰回教。如《邁爾通史》上所指出:“至於阿拉伯本國,但行回教,他教悉為厲禁。境外屬地,除崇拜偶像之教懸為厲禁外,他教聽人自由,誰不信回教者,須納稅免資。”(邁爾通史中世紀卷一
29 頁)由此可見,回教對敬拜偶像的事是特別憎惡的。因此當時不守安息日而又敬拜偶像的羅馬教等背道教會,以及一切跟從她的離道背教的人,也就特別遭到了回教軍隊的憎惡和打擊。
如八世紀初葉,阿拉伯人的回教軍隊,“原來的目的乃欲沿地中海各地剷除羅馬教,而以羅馬城為他們宗教的中心。”(啟示錄之研究 145 頁)。又如西元 1396
年,土耳其人的回教軍隊在戰勝匈牙利、波蘭、捷克和德國、法國之聯軍後,“拔嘉色秀意張甚,誓直搗羅馬,夷彼得教堂為馬廄,…乃定計先取君士坦丁。”(邁爾通史中世紀卷二
30 — 31 頁)。雖然上述二次攻打羅馬教廷的企圖都未能得逞。
由以上資料可見,第五號筒中回教軍隊的興起,不但是對東羅馬帝國的懲罰,而也是對當時背道教會的懲罰,雖然羅馬教廷在當時只是受到了局部警告性懲罰。
《聖經手冊》上有二段話正好對此作了概括性的介紹和評論:“回教的蔓延:主後
634 年敘利亞被攻陷了,
637 年耶路撒冷被攻陷,
638 年埃及被攻落,
640 年波斯, 689 年北非洲, 711 年西班牙,都相繼被攻陷了。由此可見,在這樣短促的片時,整個亞洲的西部與非洲的北部,即基督教的搖籃都變成回回教化了。穆罕默德的出現,正是教會變質而與異教同化的時候,因為其時教會裏面都充滿了對偶像遺物、殉道士、聖徒與天使的敬拜,他們用了馬利亞與聖徒的肖像來代替那些希臘的神明。由一方面看來,回回教實在是針對著基督教世界的崇拜偶像而發出的一支當頭棒,也就是神對付那些背道腐化的教會所施行的審判。”另一處又提到:“在數年之中,整個西亞西亞與北非洲,即基督教發源並六百年之久占極大勢力的領域,都被回回教橫掃而過,正如大浪沖來一樣。以致從那時起直到今日,全部領域都回教化了。那一個廣泛的世界,有
600 年是基督教化的,而有
1300 年是回教化的。這乃是教會歷代以來所遭受的最嚴厲的攻擊之一。”( 977 , 907 頁)。
堅守聖日不拜偶像的人反得保護
而另一方面值得注意的,阿布卑克在他的軍令中提到另一等人:“脫離世俗,隱居自修,敬拜上帝的人”,卻指示他的部下:“不可傷害,也不可毀壞他們的房宅。”這一等人看來很可能就是指的那些堅守安息日,堅守上帝誡命,不肯拜偶像,不肯隨從羅馬教離道背教的敬拜上帝的基督徒,他們為了保守自己純正的信仰和堅守上帝全備的誡命,不得不離開羅馬教皇的管轄區,而來到荒野、高山、窮鄉、僻壤之處,而過著隱居的生活。(參啟
12 : 6 , 13 - 14 )。
此外,另有一個歷史事實值得注意的,那些在北非洲的遵守安息日,高舉上帝印記的阿比西尼亞教會,和他們的國家埃塞俄比亞(又名埃提阿伯,參徒 8 : 27 ,也即古實,但 11 : 43 ),都始終蒙保守,未被回教勢力所征服。直到今日埃塞俄比亞國仍信奉柯普特基督教,並遵守安息日。
不許蝗蟲害死他們
預言中接著說:“但不許蝗蟲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這痛苦就象蠍子螫人的痛苦一樣。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決不得死,願意死,死卻遠離他們。”(啟 9 : 5 , 6 )。
此處不許蝗蟲害死的人,也就是後面第六號筒中他們所要殺害的“三分之一”的人。(啟 9 :
15 )。這所謂“三分之一”的人以前已經詳細解釋過,顯然是指羅馬皇帝康士坦丁死後他的三個兒子所分治的三部分國土中的一部分,即東方部分,首都設立在康士坦丁堡,也就是指後來的東羅馬帝國。因此預言中“不許蝗蟲害死他們”,也就是指在第五號筒時期中不許回教的軍隊在政權上毀滅東羅馬帝國。
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
“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這痛苦就象蠍子螫人的痛苦一樣。”這是象徵回教的軍隊在對東羅馬帝國長期不斷進攻、侵佔和劫掠中所帶給他們的極大痛苦。這痛苦猶如蠍子螫人的痛苦一樣,雖不能使人喪命,卻使人痛苦難忍。甚至“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決不得死;願意死,死卻遠避他們。”這話進一步形容了他們在劇烈痛苦中的心情,似乎是欲生不能,欲死不得;活不了,也死不去。
例如《世界通史》上提到:“早在七世紀時,阿拉伯政府就強迫農民項上掛牌,寫明居住地點,防止農民逃亡或規避納稅義務。租額迅速增加,國有土地和私有土地上的農民處境都異常困苦。非伊斯蘭教徒還有人頭稅的重擔。以後改奉伊斯蘭教的居民有時也要繳納人頭稅。”(中古部分 83 — 84 頁)。此外,“阿拉伯人在長期征服程中,把大批戰俘役為奴隸,…在阿拉伯國家和貴族的土地上,有大量奴隸從事繁重勞動。”(同上 84 頁)
至於後來奧斯曼帝國建立後,土耳其人的政府對被征服地區人民的剝削和壓制,更為慘重。歷史上提到:“在封建主土地上耕種的農民,都被固定在各自的土地上,沒有封建主的許可,就不能轉往他處。非伊斯蘭教徒除繳納收成的百分之二十五到五十作為土地稅外,還要繳納人頭稅。”此外還有更殘酷的“奴隸勞動”。“土耳其人所進行的侵略戰爭,擴大了奴隸的來源。”(同上 273 — 274 頁)。
五個月的演算法和歷史上的應驗
關於使人“受痛苦五個月”的時期問題,和下面的預言一起解釋。
預言中最後論到那象徵回教軍隊的“蝗蟲”說:“有尾巴象蠍子,尾巴上的毒鉤能傷人五個月。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按著希伯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啟 9 : 10 - 11 )。
此處提到蝗蟲尾巴上似蠍子的毒鉤,“能傷人五個月”,意思就是能傷害東羅馬帝國“五個月”,和上面的預言是同樣的意思:“但不許蝗蟲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這痛苦好象蠍子螫人的痛苦一樣。”
這“五個月”按照預言表號一貫演算法,應作一百五十天,(即按每月三十天來計算的,參啟
11 : 2 , 3 . 12 : 6 , 14 . 13 : 15 ),也即代表一百五十年。(參民
14 : 34 .結
4 : 6 但 9 : 24 - 27 )。這段預言已兩次獲得奇妙應驗。
第一次初步的應驗:根據歷史的記載,阿拉伯人的軍隊一開始就與東羅馬帝國進行了一百五十年之久的戰爭,並侵佔了她大片的領土。從西元 633 年穆罕默德的繼位者第一任“哈裏發”阿布卑克“欲伐(要攻打)(東羅馬帝國的領土)敘利亞,大征阿拉伯兵”時起(邁爾通史中世紀卷一
24 頁),到最後一個大規模進攻東羅馬帝國的“哈裏發”於西元“
783 年…一度包圍君士坦丁堡、迫使拜占廷納貢”時止,正好是一百五十年。或者是從西元“
635 年佔領(敘利亞的)大馬士革”時起,(世界通史中占部分
79 頁.同上 87 頁),到西元 785 年最後一個大規模進攻東羅馬帝國的“哈裏發去世時( 775 - 785 年)”止,也正好是一百五十年。(參邁爾通史中世紀卷一
24 頁,世界通史中古部分
79 頁 87 頁)
《聖經手冊》上也對此簡略提到;“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年之久,他們曾不遺餘力的企圖克服全世界。當西元
786 至 809 年哈倫阿爾拉士其(
HAROUN AL - RASHCHID )掌權時,即薩拉森人(阿拉伯人)榮耀的最高峰,他們才停止了對世界鄰邦的侵略,而開始與那些未被征服的邦國建立和平互惠的關係。”(聖經手冊 908 頁)
第二次更完全的應驗:此後土耳其人建立的奧斯曼帝國從西元 1299 年起,又開始對東羅馬帝國進行了另一個一百五十年時期的更為劇烈的進攻和蹂躪,直到第五號筒時期的結束,也是第六號筒時期的開始。在第六號筒開始後,他們便近一步毀滅了東羅馬帝國。
上述預言中提到的“使人受痛苦”的“五個月”,也即一百五十年時期,主要是指後者,也就是指奧斯曼帝國的土耳其人所帶給東羅馬帝國一百五十年的更厲害的攻擊和蹂躪。有以下三點理由:
第一點,當時的土耳其人比過去的阿拉伯人更為排外並殘忍。正如聖經手冊上所指出:“他們(指當時的土耳其人)較比阿拉伯人更為排外並殘忍,虐待信徒。”( 978 頁)。
第二點,預言中“不許蝗蟲害死他們(指在政權上毀滅東羅馬帝國),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的時期,主要是指土耳其人帶來的,而不是指阿拉伯人帶來的另一個主要理由是:後來到第六號筒時期時,那最終毀滅東羅馬帝國的正是奧斯曼帝國的土耳其人。而且奧斯曼帝國完全有力量、有可能早就攻入康土坦丁堡,使東羅馬帝國完全滅亡。但是在第五號筒時期中,上帝卻不許土耳其人“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及至第六號筒時期開始後,上帝才容許他們毀滅東羅馬帝國。
關於這方面歷史上提供了一段生動的史料,可作證明。《邁爾通史》提到:“奧斯曼土耳其…國勢最強,其俗驍悍,樂於戰鬥,以次蠶食東羅馬之亞洲屬地,以逼君士坦丁。拔嘉色禿善用兵,擾及歐洲西境,歐人大震。匈加利、日爾曼(德國)、法蘭西合兵百萬禦之(
1396 年),…大敗,死傷無數。拔嘉色禿意張甚,誓直搗羅馬,夷彼得教堂為馬廄。…又料東羅馬兵力已疲,不難一鼓而下,乃定計先取君士坦丁。會(正遇)鐵木兒率蒙古兵而下,勢如破竹,進攻土耳其之小亞細亞。拔嘉色禿不得已,解君士但丁之圍。急渡暴士珀斯峽,馳師還救。
1402 年戰于恩古拉,大敗,被擒。土耳其人吞併之心,為之一阻。君士但丁得仍在基督教人掌中,複延殘喘五十年。”(中世紀卷二 30 - 31 頁)
第三點,預言中在論到蝗蟲“有尾巴象蠍子,尾巴上的毒鉤能傷人五個月”後,接著說:“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按原文和英文聖經應譯為:他們有一個王,就是無底坑的使者,治理他們)。按著希伯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啟 9 : 11 )。在此又進一步指明了預言中的“五個月”時期,主要是指奧斯曼帝國的土耳其人對東羅馬帝國劇烈進攻、蹂躪的一百五十年時期。
烏利亞·史密斯的《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一書,對此解釋說:“他們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傷害人的工作呢?第
11 節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們有一個王治理他們。’從穆罕默德死後,直到十三世紀將結束之時,伊斯蘭教徒在幾個領袖之下,被分為多種派別,沒有全民的政府擴大管轄他們所有的人。十三世紀將結束之時,奧斯曼建立了一個知名的奧斯曼政府,或稱奧斯曼帝國,它逐漸成長,直到擴展為管轄所有主要的伊斯蘭教部落,統一他們成為一個主要的君主國。
他們的王被稱為‘無底坑的使者’。使者是指一個傳送資訊者,一個事奉者,不論是好是壞,而不常指靈界的天使。‘無底坑的使者’是指無底坑開啟時,從裏面出來的宗教的主持事奉者。這個宗教就是伊斯蘭教,蘇丹(指土耳其人的回教國王)就是它的主持事奉人。
他的名字希伯來話名叫‘亞巴頓’,意即毀滅者;希臘話名叫‘亞玻倫’,意即滅絕者或毀滅者。既然在二種言語中有二個不同的名字,這就證明預言的名字主要是表示他的品格,而不是他的能力。若是這樣,正如在二種語言中都表示的,他是一個毀滅者,這已常常成為奧斯曼政府的特性。”(該書 502 — 5O3 頁)
以上烏利亞·史密斯的解釋是很正確的。《邁爾通史》上也記述:穆罕默德於西元
632 年死後,“無子,眾爭繼其位(多人爭著繼承他的王位)。其妻父(他的岳父)阿布卑克代之(代他執政),稱喀利孚,阿拉伯語,王也(王的意思)。穆罕默德有從弟,曰(稱)阿利,素(來)忠於穆(罕默德),眾(人)複立之(立他為王),分國為二。國人分為喀利孚,阿利兩黨。教也漸歧,爭端屢起。”(中世紀卷一 24 頁)。此後這種分裂局面始終存在,並又分裂成更多黨派。因此回教信徒一直沒能有一個王治理他們。但到了十三世紀末,土耳其人奧斯曼開始建立了一個強大的奧斯曼帝國,逐漸統管了所有主要的回教部落。於是從此“他們有一個王治理他們。”
奧斯曼帝國的國王都被尊稱為“蘇丹”(土耳其語,意為有權威的人)。蘇丹也都自稱為穆罕默德的繼承人和伊斯蘭教的主持者和傳播者。由於穆罕默德和伊斯蘭教都是從無底坑所代表的阿拉伯曠野出來的,因此他們被稱為“無底坑(阿拉伯)的使者”也是十分恰當的。
他們的名字“按著希伯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都是毀滅者的意思。這正表明了奧斯曼帝國統治者的特性。他們不但比過去的阿拉伯軍隊更排外,更殘忍,而且後來到第六號筒時期時,毀滅東羅馬帝國的也正是他們。因此他們確可被稱為“毀滅者”。只是在第五號筒時期中,預言中不許他們毀滅東羅馬帝國,“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即一百五十年。
那麼,這一百五十年使東羅馬帝國受到特別痛苦的時期,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或者說,創立奧斯曼帝國的第一任國王奧斯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他對東羅馬帝國的第一次攻擊呢?
“根據吉本所說:‘奧斯曼第一次侵略尼可迪亞(
NICOMDIA )地區是西元
1299 年 7 月 27 日。這個非常精確的日期似乎揭露了這個殘忍之人快速和毀滅之過程的深謀遠慮。’(愛德華·吉本,羅馬帝國的衰亡史。第六卷
64 章 226 頁)。(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原文
503 頁,烏利亞·史密斯著)。
有的歷史家把上述年代放在 1301 年是不正確的,因和奧斯曼同時代的人,歷史家柏克摩(
PACHYMERES )在他的著作中也同樣精確提到上述日期
1299 年 7 月 27 日。另一位和奧斯曼同時代的人貴哥拉(
GRECORAS )在他的著作中也證明瞭上述年代之正確。(同上
503 - 504 頁)。
此外,“有些作者的計算根據這樣的推測:以為這段‘五個月’的預言時期應從奧斯曼帝國建立時開始算起。但這明顯是一個錯誤,因他們不但要有一個王管轄他們。而且要使人受痛苦五個月。這段使人受痛苦的時期不能在他們對東羅馬帝國第一次攻擊之前開始,這第一次攻擊的時間如上所述是在
1299 年 7 月 27 日。”(約西亞·李奇, JOSLAHLITCH ,預言的解釋
PROPHETIC EXPOSITIONS 第二卷 180
頁。轉引自烏利亞·史密斯,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
504-505 頁)。
關於“五個月”預言時期中的情形及其應驗情況,約西亞·李奇在西元 1838 年公開發表的“基督複臨”一文中繼續解釋說;“‘能傷人五個月’:借著不斷的劫掠使人受痛苦,而不是政治上的殺害他們,如此限制了他們的任務。‘五個月’(一個月
3O 天,共 150 天),也就是
150 年,從西元 1299 年 7 月 27 日開始,到 1949 年。在這整個時期內,土耳其人幾乎不斷地和希臘的帝國,(即指以希臘城堡康士坦丁為首都的東羅馬帝國)爭戰,只是還沒有證服它;他們掠奪和佔有了幾個希臘的省份,但希臘的獨立仍在康士坦丁堡中維持著。但在
1449 年,一百五十年時期結束之時,一個變化發生了。”(同上《預言的解釋》第二卷
181 頁,轉引自英文但啟預言
505 頁)。
關於一百五十年時期結束之時。 1449 年 7
月 27 日,究竟發生了一個什麼變化呢?在下面第六號筒開始時接著說明瞭:即代表奧斯曼帝國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開始了“一年、一月、一日、一時”的所謂“殺人”時期,即不但容許他們在政權上毀滅東羅馬帝國,而也容許他們在此時期內繼續征服、蹂躪原東羅馬帝國領土上的人。下一題我們將開始查考第六號筒內容。──
無名氏《啟示錄靈修與默想》